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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是否也愿意为真爱适应逆境

作者:无性婚姻网更新日期:2015年1月25日
你是否也愿意为真爱适应逆境

我和她是大学同学。省城哈尔滨,是我们恋情开始的地方。

  我们确定恋爱关系,是在大二那年。她比我小4岁,是个温顺中暗藏倔强的漂亮女孩,心地善良,心直口快。她的笑容,充盈着我的整个大学时代。

  2006年,我们毕业了。她家在大庆,我家在伊春。离开学校后我们各自回家,但都没有落实工作。我决定去新疆做生意,等站稳脚跟,再接她过去。10月,她参加招工,有了一份待遇还算不错的工作。当时我的生意刚刚有了起色,但为了这份感情,我毫不犹豫地处理了所有货物,在12月来大庆找她。

 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的父母。对于他们所持的反对意见,我并不感到意外。“我们在一起很合适,这样的感情很难得。”我不卑不亢地为我们的爱情辩护。我走后,她孤军奋战,有机会就做父母的思想工作。2007年春节过后,她的父母终于松口了:“我们不图别的,只图他有一份稳定的工作。”

  她把这话转述给了我。我当即决定去H市投奔亲友,以他们的能力,不但能帮我落实工作,还能帮我调到大庆。

  2007年5月,我正式进入H市某公司,从此每时每刻都在为调到大庆而拼命。10月,我在工作上取得了不错的业绩,心里因而有了底气,于是再次来大庆找她。

 这一次,她的父母比较具体地表达了他们对我的看法。

  第一,我家在外地,不符合他们择婿的大前提;第二,我长相一般,配不上他们的漂亮女儿;第三,我的工作能不能调到大庆,还是个未知数。

  不过,在她的请求下,他们勉强答应给我1年时间,让我把工作从H市调到大庆。

  然而,就在这一年间,公司发生了很多事,领导频换,所有调动手续都停办。这或许是我人生中过得最快的一年,我第一次知道,有些事即使给你365天时间,也依然不够用,期限已到眼前。

  2008年10月结束的时候,因为我没有如期调到大庆,她的父母给我们的爱情判了死刑。从电话中我听得出,她压力很大,也很焦急。而我压力更大,甚至很没出息地萌生过放弃的念头。11月,我又来大庆找她,望着她的眼睛,我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和她分开。

  她的决心也很大,从此与父母进入冷战状态,在家里整天不说话。父母也很少理她,只要开口,就是无休无止的责骂。他们甚至咬牙切齿地说,宁可让她去做二房,也不能让她嫁给我。

  她把家中的险情和父母的狠话毫无保留地透露给我,让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屈辱,从此与她的父母产生了隔膜。恰在此时,我有机会调到H市的一家事业单位。想到她父母对我的态度,我挣扎着,犹豫着,最后决定一切以维系这份感情为重,那个单位再好我也不去,我还得全力以赴往大庆调。

  在电话里,我跟她谈到了这件事情,用轻描淡写的语气。人生中一个至关重要的机会,我没有放在眼里,她因而更不在意。

  在她的坚持下,她的父母同意将期限延长到2008年年底。然而,到了年底,由于一些带有宿命意味的阴差阳错,我的工作又没调成。

  我和她,顿时有了一种“大限将至”的感觉,都沉不住气了。尽管我一再保证年后肯定能调过来,但她父母不置可否的态度,几乎让我信心全无。“过年的时候,你再来一趟吧,大家坐在一起好好谈谈。”她说。

  记不清是初几了,我买了几瓶好酒,来到她家。

 我自认可以承受千年相思,但在她父母毫不掩饰的鄙视之下,我猛然发现,自己的承受能力其实是有限的。心底涌起的巨大委屈和酸楚,让我几欲流泪。

  我有一个和谐幸福的家庭,有始终支持我的父母,有很强的工作能力,有稳定可观的收入,还有永不服输的劲头。在H市,长辈和同事多次给我介绍女朋友,大家一致认为谁嫁给我谁就享福。可在她父母的眼里,我几乎没有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起码价值。

  我强调,以我的能力,以后会发展得很好,会给他们的女儿带来幸福。她母亲却说,既然你能力那么强,在H市又发展得那么好,不如留在那里吧。接着,她母亲说了很多很多话,来强调我和她女儿之间的“不可能性”。她母亲是个要强且强势的人,一旦开口,必定要说个够,任何人不许插嘴。好不容易等她说完,我刚要谈谈自己的打算,她却转身去了厨房。

  看到母亲进了厨房,她也跟了进去。几分钟后,她哭着出来了,对我说:“我送你走吧。”这时她母亲说,让他自己走,不许送。

  我下楼时,刚好碰到她父亲回家。我说,叔,你回来了。她父亲说,嗯,回来了。我想跟他回去,再和他好好谈谈。然而,跟到一半的时候,我又下来了,因为她父亲再没理我,甚至都没看我一眼。

  寒风中我闭上眼睛,颤栗着审视自己的内心,希望在那里多找到一点自尊……

  这时,她的电话打来了,让我先别上车,她要下来送我。她母亲不是不让她送我吗?我立刻猜到:送我是幌子,把酒还给我才是真的。我立刻阻止她:“要是想把酒还给我,就别下来了。”她连说不是,并嘱咐我一定要等她下来。

  当看到她拎着酒从楼里跑出来的那一刻,我的心碎了,眼泪夺眶而出。我摔碎了那几瓶酒,一瞬间听到了自己胸膛崩裂的声音。

  从来不会掩饰的她,哭着跑回家,照例一五一十地向父母描述了我摔酒的情形。这样一来,我在她父母心目中的形象更不堪了。我们之间,似乎真的不可能了。

  2009年4月,即将批准调动的消息,让我和她重拾信心。我们商定,5月我再去大庆一趟,就摔酒一事向她的父母当面赔罪。

  5月末,我突然接到她母亲的电话,问我是怎么想的。我说,我们还是想在一起。她说,那绝对不可能。我求她给我5分钟,让我向她阐明这是一份多么难能可贵的感情。但她无情地挂断了。我忍无可忍,又打了回去。

  我说:“阿姨,我和她之间,除了一纸婚书,其他的都有了,成全我们吧!”我这边话音刚落地,电话那头就传来两记响亮的耳光,接着是她凄惨的哭声。电话就此挂断。

  事情闹大了。我承认这话里多少有点要挟的意味,也知道这话不说最好,但我已经被逼到绝境,别无他法。

  我理解她母亲的愤怒。事已至此,当务之急是恢复平静。

  几天后,她的父母表态了:“既然你们已经发展到了这种程度,我们认了。再给你一个月时间,办理工作的事。”因为当时我手头有许多工作要交接,又苦苦“申请”了半个月。这样,我就有一个半月的时间,应该够了。

  调动工作的进程很顺利。因为涉及到交接,我比以往更忙了,我们之间的联系也相对少了。不过,我很享受这欢聚之前的孤独,当苦难即将到头的时候,相爱的人之间,应该保持这种略带浪漫和伤感的默契。

  我正快乐地忙活着,突然有一天,她打电话告诉我,单位领导给她介绍了一个男孩,他们彼此都有好感。我劝她别犯傻,除此之外没再做什么,也没再想什么——我实在太忙了。况且,我不相信如此痴情、执著的我,敌不过一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陌生人。

  7月上旬,调动工作的事只剩最后一道手续了。我为能够如期办完这件事而欣喜若狂,打电话告诉她:“我就要去大庆了,我就要来到你身边了!”

  她却支支吾吾地告诉我,她要和那个男孩在一起。

  她的一句话,有如平地惊雷,几乎粉碎了我的世界。

  原本大力支持我调往大庆的家人,得知这个消息后,都认为这工作调得不值——本来在H市发展得很好,为什么要放弃这一切,去陌生的大庆追随一个负心人?

  危急关头,我想到了她的父母。尽管他们并不看好我,但我相信,以他们的人生阅历,也不会信任一个刚刚出现在女儿面前的人。

  果然,他的父母站在了我这边,提醒女儿要为我们的感情和自己一生的幸福负责:“我们极力阻止,他都没有放弃,说明他对你的感情是经得住考验的。和他在一起,一定会幸福。”

  在这种作用力下,她感情的天平开始向我这边倾斜,并坦白告诉我,那个男孩曾经给她买过很贵重的礼物。我问她值多少钱,并把钱汇给她,让她也买些东西还了这份人情。

  我从未就此事责怪过她,把一切归咎于自己对她的疏忽。在调走之前,我特地请她到H市来玩几天,希望能找回从前的感觉。

  那几天,我们快乐如大学时代。虽然从毕业开始就两地相隔,但我觉得她的心依然属于我。于是,我回伊春告诉父母,这次我真的要去大庆了。父母说,他们尊重我的选择,全力支持我在大庆买房子娶媳妇。

  就这样,我放心地办完了调动手续,来到因她而魂牵梦萦的大庆。安排好住处之前,我本打算投靠朋友。但因朋友临时出差,只得暂且在她家栖身。

  虽然她的父母已经认可了我的人品,但是依然无法放弃制定多年的择婿标准,对我的挑剔,从未停止过。

  除了对我的长相不满意,他们又对我走路的姿势质疑——有点“八字脚”。

  天太热,我想穿得宽松些,出于谨慎,特地问她可不可以,她说没问题。可当我换上短裤时,还是引起了她母亲的不满:“这可是在我们家,天再热,也得穿长裤坚持一下!”

  我每天早晨6点半起床。其实,在这之前我早就醒了,听到她父母在卫生间和厨房之间出出进进,我怕起来会影响他们,所以硬撑到6点半。她母亲因此嫌我起床太晚,说我是个懒惰的人。

  我夹菜的方式也出了“问题”。她母亲嫌我没在盘子的最边上夹菜,筷子的“落点”有点靠里。

  我到大庆的第三天,就是她的生日。为了缓解紧张的神经,我决定带她出去吃晚饭。得知我们要在外面吃饭,她父亲在电话里说:“装什么装?自己兜里有多少钱不知道吗?买点熟食回家吃得了!”

  我又一次选择了忍气吞声,马上带她回家。因为下大雨,不好打车,我全身都淋湿了。到家后,我在客厅里顺手脱下上衣,找出一件干爽的换上。这个小细节,没有逃过她母亲挑剔的目光,她十分反感我“在别人家客厅里公然换衣服”。

  吃饭的时候,我刚端起饭碗,发现她父亲还在喝酒,于是就放下了,心想还是应该等她父亲喝完酒一起吃。尽管我手中的碗只离开桌子一点点,但还是被她母亲发现了,她因此说我眼中没有长辈,心里没有规矩。

  她母亲一个冷漠的眼神,就能把我贬到尘埃里。除了痴情和执著,我在她父母眼里简直一无是处。我决定离开她家,另寻住处。就在这时,她也奉父母之命,以“不方便”为由,委婉地下了逐客令。

  周一,我去单位报到了。

  在我努力适应新环境和新工作的艰难时刻,她告诉我,她还是想和那个男孩在一起。那一刻,我成了这个城市里最孤独的人。

  “为什么非要等我调到大庆之后才实话实说?”我厉声质问,却发现声音越大,自己越无助。

  我给了她一个耳光,丝毫没有手软。

  我已无法调回H市,只能留在大庆继续坚持。倘若能在这里遇到真爱,我愿从适应绝境开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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